5个月男婴,反复呼吸道感染和鹅口疮3个月,患肺炎2次。体检:发育较差,气促,唇周发绀,口腔黏膜鹅口疮,双肺满布细湿啰音。肝肋下3cm,脾肋下1cm。血清IgG1.3g/L,IgM0.8g/L,IgA0.05g/L。
患儿高热40℃,出现全身性麻疹样皮疹,巩膜黄染,腹泻,嗜睡,肝肋下4cm,脾肋下2cm,肝功能异常,血培养(-),大便常规WBC8~10个/高倍视野,RBC3~5个/高倍视野。15天前和7天前曾输鲜血两次,每次50ml。最可能发生的情况是
A:中毒性肝炎 B:败血症 C:全身性炎症综合征 D:移植物抗宿主病 E:迟发性输血反应
患者男,56岁,因“活动后心悸,呼吸困难32年,加重伴夜间不能平卧1年”来诊。诊断为风湿性心脏病,联合瓣膜病变,左房室瓣狭窄,主动脉瓣关闭不全,肺动脉__,心功能I3级。目前口服氢氯噻嗪,美托洛尔和地高辛。查体:体重65 kg;意识清醒,合作,HR 88次/min,律不齐;BP 135/55 mmHg;R 18次/min,双肺呼吸音粗糙。头颈及四肢均未见异常,双下肢无水肿,肝颈静脉回流征(-)。ECG:心房颤动;胸部X线片:心胸比例为0.77,肺血增多;超声心动图:左心房,左心室明显增大,左房室瓣增厚,解剖面积0.74 cm
;主动脉瓣增厚,瓣尖有钙化,关闭不全,彩色多谱勒:舒张期主动脉瓣有大量反流,左心室舒张末径81 mm。术前血常规,凝血功能和生化检查基本正常。拟在中低温体外循环(CPB)下行左房室瓣和主动脉瓣机械瓣替换术。
出现此情况的可能原因和处理方法是(提示 手术结束后,患者由手术台移至转运床后,血压由105/65 mmHg降至80/40 mmHg。)
A:搬动患者时造成的低血压往往是血容量不足所致 B:搬动患者前一定要补足循环血量,必要时使用肾上腺素能药物 C:出现搬动后低血压时应加快输血输液,停止扩血管药物的泵注 D:检查多巴胺和肾上腺素等维持血压和心排血量的药物是否在正常输注,必要时可加快这类药物的泵注 E:血压低于正常或在正常低限时可谨慎搬动转送患者 F:低血压未纠正前禁止转运患者
患者女,55岁,体检查出有“肝硬化,脾大”,无明显特异性症状,未做特殊治疗,近日检查结果:转氨酶,胆红素升高;碱性磷酸酶升高和γ-谷氨酸转肽酶显著增高;白蛋白低于正常;白/球蛋白比例倒置;腹腔积液少量,Child C。
碱性磷酸酶 和γ-谷氨酸转肽酶显著增高,表明
A:肝细胞坏死 B:凝血功能异常 C:胆汁淤积 D:肝解毒功能异常 E:肝已有癌灶存在
患者男,74岁,慢性咳嗽,咳痰30余年,近10余年来气急并进行性加重,1年前呼吸衰竭经无创机械通气和抗菌等治疗获救。出院后病情尚平稳,但是动则气急。3 d前因气候突然转冷而出现咳嗽加重,咳痰不畅,气急伴嗜睡和尿少,再次入院。体检T 37.8℃,108次/min,R 26 次/min。意识尚清,但反应迟钝。气急,辅助呼吸很明显,吸氧下无发绀。球结膜充血,水肿。 颈静脉无怒张。桶状胸,两肺呼吸音普遍降低, 未闻及干,湿啰音。心脏无异常发现。腹软,肝肋下1.5 cm,质中,无触痛,肝-颈逆流试验( -)。脾脏未及。腹部移动性浊音(-),下肢无水肿。血白细胞计数8.5x10
/L,中性占0.8。吸氧2 L/min下动脉血气分析pH 7.28 ,PaCO
80 mmHg,PaO
68 mmHg 。胸片示两肺纹理增多,肺动脉阴影增宽。诊断 AECOPD,呼吸衰竭。给予面罩BiPA和头孢他啶联合环丙沙星静脉治疗。病情一度改善。但咳痰依然困难,痰多而黏稠。3 d后病情出现反复,气急加重,明显发绀。拒用面罩BiPAP。胸片示右下肺大片均匀而浓密的阴影。
其临床处理应包括(提示 患者多次反复, 咳嗽无力,排痰困难,乃作气管插管机械通气。 1周后出现高热,气道阻力增高。胸片示右下肺稍模糊,左下新出现大片密度均匀的阴影,遮盖肋膈角。气管吸引物培养(-),肝肾功能正常 。)
A:支气管肺泡灌洗细菌定量培养 B:经验性调整抗菌治疗,要求覆盖非发酵菌 C:加强痰液引流 D:加强感染控制措施 E:尽可能超声或CT检查明确有无胸腔积液和能否穿刺抽液进行诊断性检查 F:应用胸腺肽以提高免疫功能 G:中西医结合治疗 H:为提高应激能力和改善症状试用糖皮质激素 (静脉给药)
患者男,55岁,因反复晕厥1年入院。晕厥多于站立位发生,突然头晕,昏倒,伴短暂意识丧失,2次发作与转颈有关。查体:Bp 130/85 mmHg,颈部无血管杂音。双肺(-)。心率96次/min,律齐,无杂音。腹软,肝,脾未触及。神经系统检查(-)。心电图和颈部血管多普勒超声未见异常。
预防颈动脉窦晕厥的首要方法是
A:避免突然转颈和压迫颈动脉窦区 B:常服普鲁苯辛 C:常服麻黄素 D:常服苯丙胺 E:人工心脏起搏
患者男,74岁,慢性咳嗽,咳痰30余年,近10余年来气急并进行性加重,1年前呼吸衰竭经无创机械通气和抗菌等治疗获救。出院后病情尚平稳,但是动则气急。3 d前因气候突然转冷而出现咳嗽加重,咳痰不畅,气急伴嗜睡和尿少,再次入院。体检T 37.8℃,108次/min,R 26次/min。意识尚清,但反应迟钝。气急,辅助呼吸很明显,吸氧下无发绀。球结膜充血,水肿。颈静脉无怒张。桶状胸,两肺呼吸音普遍降低,未闻及干,湿啰音。心脏无异常发现。腹软,肝肋下1.5 cm,质中,无触痛,肝-颈逆流试验(-)。脾脏未及。腹部移动性浊音(-),下肢无水肿。血白细胞计数8.5x10
/L,中性占0.8。吸氧2 L/min下动脉血气分析pH 7.28,PaCO
80 mmHg,PaO
68 mmHg。胸片示两肺纹理增多,肺动脉阴影增宽。诊断AECOPD,呼吸衰竭。给予面罩BiPA和头孢他啶联合环丙沙星静脉治疗。病情一度改善。但咳痰依然困难,痰多而黏稠。3 d后病情出现反复,气急加重,明显发绀。拒用面罩BiPAP。胸片示右下肺大片均匀而浓密的阴影。
其临床处理应包括(提示 患者多次反复,咳嗽无力,排痰困难,乃作气管插管机械通气。1周后出现高热,气道阻力增高。胸片示右下肺稍模糊,左下新出现大片密度均匀的阴影,遮盖肋膈角。气管吸引物培养(-),肝肾功能正常。)
A:支气管肺泡灌洗细菌定量培养 B:经验性调整抗菌治疗,要求覆盖非发酵菌 C:加强痰液引流 D:加强感染控制措施 E:尽可能超声或CT检查明确有无胸腔积液和能否穿刺抽液进行诊断性检查 F:应用胸腺肽以提高免疫功能 G:中西医结合治疗 H:为提高应激能力和改善症状试用糖皮质激素(静脉给药)
患者男性,62岁,咳嗽,咳痰20年,有高血压,肝炎病史。查体:BP 150/83mmHg,肺肝界位于第六肋间。心界缩小,心率110次/分,律不齐,P
亢进,胸骨左缘第五肋间可闻及收缩期杂音。肝肋下3.5cm,双下肢水肿。心电图报告:顺钟向转位,V
,V
呈QS型。
作为诊断慢性肺心病的主要依据,以下各项中不正确的是 ( )
A:肺型P波 B:V
呈R/S>1 C:右束传导阻滞 D:右下肺动于扩张,横径≥15mm E:肺动脉段突出
患者男,55岁,因反复晕厥1年入院。晕厥多于站立位发生,突然头晕,昏倒,伴短暂意识丧失,2次发作与转颈有关。查体:Bp 130/85 mmHg,颈部无血管杂音。双肺(-)。心率96次/min,律齐,无杂音。腹软,肝,脾未触及。神经系统检查(-)。心电图和颈部血管多普勒超声未见异常。
预防颈动脉窦晕厥的首要方法是
A:避免突然转颈和压迫颈动脉窦区 B:常服普鲁苯辛 C:常服麻黄素 D:常服苯丙胺 E:人工心脏起搏
5岁女童,1周前受凉发热,咳嗽、咳痰;先是咳黏液,近2天咳嗽、咳痰加重,咳脓痰,并伴有呼吸困难。体格检查:体温39℃,脉搏156次/分,呼吸24次/分。急性病容,呼吸急促,面色苍白,口唇发绀,鼻翼扇动。听诊双肺散在中、小水泡音。心音低钝,心率156次/分,心律齐。实验室检查:白细胞20×10
个/L。X线检查:左、右肺下叶散在分布的灶状阴影。入院后经积极治疗症状未见减轻,之后患者很快出现了肝、脾脏肿大,病情逐渐加重,抢救无效死亡。尸检主要见:左、右肺下背叶侧,肺表面和切面均见多灶状和小片分布的实变病灶。肝脏、脾脏和肾脏肿大,被膜紧张。显微镜下:气管和左、右主支气管壁弥漫性炎细胞浸润,以中性粒细胞为主。肺内实变病灶可见细支气管壁充血、水肿、中性粒细胞浸润,管腔内有大量脓细胞和渗出物,其周围肺泡腔内充满纤维素、水肿液和大量变性、坏死的中性粒细胞,部分区域病灶相互融合成片。肝小叶中央静脉和肝窦扩张淤血、脾淤血明显和肾脏髓质血管明显扩张淤血。
本病例,尸检时肝、脾和肾脏肿大。显微镜:肝、脾淤血明显和肾脏明显的淤血,提示该病例有
A:急性右心衰竭 B:慢性左心衰竭 C:体循环淤血 D:右心排出量增多 E:有效循环血容量增加 F:肺间质纤维化
食道癌的特点包括()
A:多见于食道中段 B:鳞状细胞癌最多见 C:腺癌的发生与Barrett食道有关 D:早期症状不明显 E:晚期可经血道转移至肝和肺